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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花】曾经有一批土生土长的北京“老口味”蔬菜,因其品质好、风味浓受到了市民的喜爱,但随着市场的丰富、种质退化和杂交品种的引进,“老口味”逐渐退出了北京市民的餐桌。近几年,北京市农业技术推广站利用科技手段,恢复了北京“老口味”蔬菜的种植,并提升品质,让它们更适应市场需要,唤醒了“老北京们”舌尖上的记忆。
主持人:各位听众、农民朋友,大家好,我是关常。提起有“赛鸭梨”之称、掉在地上摔八瓣的花叶心里美萝卜,布满皱纹、开锅就烂的核桃纹大白菜,表皮紫红、肉质脆硬的鞭杆红胡萝卜,以及北京刺瓜、“苹果青”番茄、北京秋瓜、五色韭菜、六叶茄等名字,上了年纪的“老北京”一定口中生津、啧啧不已,既为钩沉记忆中被搅起的乡愁,更为这些舌尖上“老口味”的消失而惆怅。如今,在科技助力下,曾一度“绝迹”30多年的“老口味”蔬菜再度“复活”,重新回到餐桌上。从2011年开始,北京市农业技术推广站发挥科技优势,陆续恢复蔬菜老品种种植,至今已恢复八种,种植面积达到九百余亩,为市民重添了口福。下面我们一起来了解一下:
【编辑采访】北京“老口味”回来了
--从“有啥吃啥”到“想啥吃啥”老品种在转型中“迷失”--
63岁的推广站高级农艺师曹华从祖辈便一直种菜,说起北京蔬菜的历史他如数家珍:
【同期声-曹华】“解放前主要集中在二环到四环路的四季青、南苑、小红门等11个乡,为皇宫贵族供应的叫‘细菜’,老百姓吃不到;北京人讲究,过节送两条黄瓜要修理整齐,用油纸包好,明清时大白菜也是名贵菜,每棵要用红绳捆好。”
1932年出生的农民技术员王振林就生在因种菜得名的菜户营,相传乾隆巡访路过,见四周全是围挡菜田的篱笆,便御赐命名,二环路建成前这里一直以种菜为业,王振林种菜60多年,到现在每天不下田还浑身不舒服。
建国后,北京市主抓粮菜,蔬菜面积从不到10万亩迅速增加到上世纪五十年代末的20万亩,区域扩到丰台、海淀、朝阳、石景山等地。忆起当年的老味道,王振林用“吃什么有什么味”来形容,“那时我在村里种菜,没虫子也不打药,有点蚜虫就用湿面粘,施肥去天宁寺拉粪干,摘了菜在身上蹭蹭就吃。”
改革开放前后,全市人口迅速增加,加上计划经济购销体系,供应紧缺,市民全部凭本买菜。曹华记得1978年结婚,他跑遍四大菜市场只买到白菜、萝卜、土豆,最后托人从四季青弄了12条黄瓜,宝贝得像金子一样用小被子裹起来。如何让老百姓吃饱成为当时主要的社会问题。
八十年代中期开始,情况完全变了。施行“双轨制”农副产品放开,开展“菜篮子工程”主攻单产,商品化育种水平不断提升,放开购销大量外埠蔬菜进京……过程中,“老口味”品种由于产量低、不抗病,很快就被产量高、抗病性强的杂交种所替代。
1984年曹华参加大白菜地头定价,新推的杂交种棵大帮子大,每亩产量近2万斤,收成400元;而“核桃纹”棵小叶嫩,虽好吃,但亩产不过万斤,单价略高但收入仅160元。相形见绌,市场选择下,菜农们很快淘汰了老品种。
到九十年代中期,蔬菜产量已比改革开放初增加了1.4倍,老百姓吃饱了,全市人均日供蔬菜1斤左右,可以说想啥吃啥,可一批深受市民喜爱的“老口味”却濒临绝种了。
--从“想啥吃啥”到“啥好吃啥”科技助力老口味“回归”--
直到近几年,北京长年菜田保有量稳定在60万亩,大多从近郊转移在远郊区县,加上外埠的“进京菜”,全市鲜菜年上市量稳定在800万吨以上,按人算,日均消费蔬菜2斤左右,老百姓不再想啥吃啥,转而更加关注吃得健康、吃得安全。
2007年,推广站参加北京特色农产品资源的调研与搜集,从此开始了恢复土生土长北京“老口味”蔬菜的努力。曹华说:
【同期声-曹华】“这里的‘老口味’一定是过去和现在都受市民喜爱,品质好、风味浓的品种。其中大部分是世代相传的农家品种,也有早期由育种单位引进和培育的名特品种。”
首要难点是恢复种质资源。许多老品种都要到农科院资源库中去寻找,但由于纯度不足等原因恢复起来难度很大。这时,包括王振林在内的一批老农技员将收藏多年的种子无偿贡献出来。
最早在生产队当统计员负责筹集农资的王振林,发现哪个品种好种完就留秧打种,最早没有冰箱冰柜,就打籽晾干,放进小纸袋并仔细做好标记;有了冰柜,就将种子冻起来,放个十七八年不变质,“苹果青”番茄就是这样冰封了30年后被“唤醒”的。
为了保证品质,每隔几年,老王都要对储藏的种子提纯。有一次,他借用其他单位的冰柜存种,那家单位突然撤销了,辛苦留下的原种不知去向,老王心疼得直跺脚。“比如五叶茄、电灯泡茄子都难找了,还有结头瓜,一咬满屋香,真是可惜。”
种子解决了,但生产环境变化了,栽培技术也要有新突破。经过几年摸索,推广站率先在四个品种上形成了成熟的技术规程。针对有机肥减少的变化,他们通过生物菌腐熟有机肥或直接将生物菌肥施到地里,再配以麻渣、豆饼,能有效减少随水冲施有机肥带来的细菌感染;针对病虫增多的变化,他们采取农业措施轮作倒茬,配以黑光灯、糖醋盆、防虫网等物理措施,再加上辣根素、除虫菊、引入“天敌”等生物措施集中防控。
--从“啥好吃啥”到追求风味“六老”助老口味焕发青春--
关注食品安全的同时,北京作为高端农产品的消费大市场,近几年市民逐渐开始追求蔬菜品质,思念起失传了几十年的老味道,这味道是冬储大白菜的清苦,是萝卜白菜保平安的知足,更饱含着“四九城”的乡愁。
面对新时期的新情况、新需求,曹华提出“六老”的理念。
【同期声-曹华】“六老”,一是老品种,突出不仅市民喜欢吃,还要菜农喜欢种,比较效益要明显高于大路菜;二是老时间,选择最适合种植、采收、上市的节点,比如番茄4-6月上市口感最佳;三是老地块,选择土壤类似的栽种地点,比如以往丰台陈留适合种心里美,现在选在相似的丰台王佐;四是老把式,请王振林等具有多年种植经验的老菜农传授技艺;五是老传统,发挥北京历史上精耕细作的优势;六是老方法,主要是整修和储藏,比如用传统土窖在1~20度、85%湿度下储藏大白菜口感最好。
所有的“老”准确抓住了本质,从而打通了“新”的道路。从2011年开始,推广站陆续在北京市七个区县的16个基地推广“老口味”蔬菜。
海淀是北京蔬菜传统种植区域,该区农科所也较早恢复老品种种植,他们尽可能采取老方法,宁愿降低产量也绝不打农药。去年冬天心里美萝卜成熟时,基地内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不乏从东郊赶来、跋涉六七个小时的老年人,还有从上海、石家庄等地闻讯而来,为家里老人献孝心的年轻人。
丰台推广站冷如新说,近两年很多农业园都有种“老口味”的积极性,拿心里美萝卜看,一个一斤多的萝卜最少能卖10元,亩效益有4~5万元,相当一般萝卜的5倍以上。该区南宫地热博览园恒鑫源的总经理张勇计划进一步扩大种植面积,园区目前已种植6种老品种蔬菜。
据曹华介绍,推广站计划今年将“老口味”蔬菜种植面积扩大到2000亩,让更多市民找回舌尖上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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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花】曾经有一批土生土长的北京“老口味”蔬菜,因其品质好、风味浓受到了市民的喜爱,但随着市场的丰富、种质退化和杂交品种的引进,“老口味”逐渐退出了北京市民的餐桌。近几年,北京市农业技术推广站利用科技手段,恢复了北京“老口味”蔬菜的种植,并提升品质,让它们更适应市场需要,唤醒了“老北京们”舌尖上的记忆。
主持人:下面我们就来带大家一起来唤醒舌尖上的记忆,我们非常高兴的邀请到了前面接受采访的专家,有着近五十年种菜经验的北京市农业技术推广站名优蔬菜专家、中国农业科技下乡团传统口味蔬菜专家组组长,曹华老师。曹老师,您好!先来和听众朋友们打个招呼吧。
专家:听众朋友、农民朋友大家好!主持人你好!
【专家简介】曹华,北京市农业技术推广站名优蔬菜专家,从事蔬菜生产技术近50年,经常深入田间地头指导蔬菜生产,主编名特蔬菜栽培新技术等蔬菜专著16本,获得农业部和北京市政府12项科技成果奖励。作为第一发明人获得7项国家专利授权。
主持人:曹老师,欢迎您做客我们的节目。前面我们讲了这么多,到底“老口味”蔬菜是什么?是我们常见的品种吗?
专家:老口味蔬菜是多年来经过菜农在种植过程中经过优胜劣汰自然选择保留下来或者科研单位选育出品质好,风味浓郁深受消费者喜食的品种。
主持人:曹老师,我去年底去蟹岛度假村,他们绿色农庄生产基地的工人们正好在收获胡萝卜,泥土伴着雪花,显得颜色特别亮眼。我发现,他们那个胡萝卜与平时见到的胡萝卜不同,他们说是地道的“鞭杆红”,表皮紫红,根茎较长,属于老北京口味。蟹岛绿色农庄的负责人介绍说,这些胡萝卜是秋天才开始恢复种植的,由于根茎长,“鞭杆红”往土里钻的深,产量比其他胡萝卜要低10%,但是味道浓、肉质紧实,适合炖食和炒食。这个基地除了“鞭杆红”、核桃纹白菜,还有心里美萝卜、“苹果青”番茄、老北京刺瓜、北京秋瓜等老口味蔬菜。现在蟹岛绿色农庄的“鞭杆红”胡萝卜的采摘价是8-20元一斤、核桃纹白菜4-10元一斤。采摘价来说还真不贵。
专家:对,北京曾有不少像“鞭杆红”一样全国闻名的蔬菜特有品种。但由于产量不高、抗病性不强,在20世纪八十年代的农业结构调整中逐渐流失。近年来,消费者对蔬菜的品质、口感要求越来越高,许多市民又开始怀念小时候的味道。于是,北京市农业技术推广站从2011年开始逐渐恢复这些老品种。目前,得到恢复的“老口味”蔬菜品种已经扩大到近十个,有花叶心里美萝卜、核桃纹大白菜、北京刺瓜、北京秋瓜、“苹果青”番茄、鞭杆红胡萝卜等。其中,花叶心里美萝卜和核桃纹白菜的种植面积最大,都在200亩以上。“老口味”的恢复种植基地有南宫世界地热博览园、通州区金福艺农农业园、蟹岛度假村、海淀区农科所基地等50多个试点,今年种植总面积达到了900亩,全年可供应300万公斤“老口味”蔬菜。
主持人:时代不同了,北京的蔬菜种植不再一味追求产量;曾经的老口味儿成了人们日益牵挂的念想,于是恢复老口味的工程提上日程。但想种老品种,也并不简单。“老法”才能种出“老味道”,这也是曹华老师一开始提出的“六老”的理念,除了老品种之外,还要老时间、老地块、老把式、老传统、老方法。那下面我们就来讲讲老口味蔬菜的种植,曹老师您刚才介绍那么多品种,您看咱们今天的节目,主要说说哪个?
专家:我想咱们今天说个有代表性的,“苹果青”,这是有传统口味的一个番茄品种。
主持人:好,我们先来听一段“苹果青”番茄的介绍:
【品种介绍-编辑配音】:“苹果青”番茄是北京地区传统口味名优蔬菜的最具代表性的品种,在二十世纪五十至八十年代在北京郊区的海淀、朝阳、丰台等区县的二环路至四环路之间的近郊区菜田种植,别有特色的是,成熟时高圆的果实从顶部开始变粉红色,果肩呈现似青苹果一样翠绿色,故名“苹果青”,掰开果实看,里面果肉是沙沙的,吃到嘴里是浓浓的番茄味。目前产品主要采取配送或超市销售的形式销售给讲究生活质量人群和中、高收入人群,也可供游人采摘,种植者经济效益较高。但建议广大菜农朋友必须在有销路的情况下再大面积种植,不要盲目发展。
主持人:了解了“苹果青”番茄的特点,下面就请曹老师来介绍一下这个品种的特征特性吧。
专家:“苹果青”番茄品种植株为无限生长类型,中熟,从定植到初次采收70-75天,植株生长健壮,结果性较强,每穗结果4个左右,果实为高圆形,果实刚成熟时顶部粉红色,果肩翠绿色,成熟后果面布满隐约可见的小白点;单果重180-200克,口感酸甜适度、具有浓郁的番茄味,特别适合鲜食。抗寒性较好,耐热性中等,皮薄易裂果,抗病性较差,尤其不抗黄化曲叶病毒病。适合在春秋保护地或春露地以及高海拔山区夏季露地种植。在春保护地种植单株产量3-4公斤,在中等水肥条件下亩产量在4000-5000公斤。
主持人:曹老师,什么样的种植条件适合这个品种的生长呢?
专家:选择适宜种植条件对于种植是否成功非常关键,应选择土层深厚,疏松、肥沃,灌水和排水均通畅,有机质含量在1%以上的壤土棚室或地块,并且前茬不是种植茄子、甜辣椒等茄科蔬菜作物的地块。不适宜在土壤通透性差的粘质土壤或保肥保水差的过沙土壤地块和棚室种植。保护地棚室要有上下两道放风口,冬季保温性能好,夏季能散热降温。
主持人:曹老师,全国各地的气候条件和栽培习惯以及消费者的需求差异都比较大,我们以华北地区为例吧,您来谈谈“苹果青”番茄的茬口安排,好吗?
专家:好的,主要有四个茬口。
先介绍春季日光温室:12月中旬—1月中旬在温室育苗,2月上旬—下旬定植,5月上旬-7月中旬陆续采收;
第二是春季大棚:1月下旬—2月上旬在日光温室育苗,3月中旬(需扣小拱棚)--下旬定植,6月上旬-7月下旬陆续采收。
第三是高海拔山区越夏大棚长季节栽培 2月中旬-4月上旬播种育苗,4月上旬-5月下旬定植,7月下旬-9月下旬采收,夏季需采取遮阳降温措施。
第四是秋冬季日光温室:7月下旬-8月上旬育苗,(重点要预防黄化曲叶病毒病)8月下旬-9月上旬定植,11月-2月采收。
主持人:曹老师,最近您下去做指导,咱们丰台区南宫恒新园区的蔬菜种植能手张勇,也在种“苹果青”番茄,那咱们来问问他现在进行到哪儿了?
【电话连线1】
张勇:我在辅助授粉,这棚苹果青番茄已经栽上30多天了,大约还有40天就熟了,市民都盼着早点熟了好来采摘。
主持人:看来效益还不错,那曹老师,下面就请您来讲讲“苹果青”番茄的栽培技术吧。
专家:好的,具体栽培技术有培育壮苗、施肥与定植。
先介绍培育壮苗,冬春季节育苗场所选在保温性能好、透光率高的日光温室;温度高的夏秋季节应选在能降温、通风的塑料大棚中进行,并且浇水和排水方便,交通便利运苗方便的棚室进行。采用50穴或72穴的塑料穴盘或6-8厘米的营养钵育苗,也可采用草炭营养块育苗。
营养土配制,塑料穴盘采用60%草炭加30%蛭石加10%腐熟细碎生物有机肥做为基质,营养钵选用50-60%草碳营养土加30-40%无病虫源的园田土加10%腐熟细碎有机肥或生物菌肥,要求孔隙度60%左右,PH值在7左右。
主持人:曹老师,上面您介绍了育苗场所和基质配制,那下面是什么环节呢?
专家:接下来介绍种子处理,有以下三个环节。
第一是温汤浸种,能杀灭种子携带的病菌,具体操作方法是,用泥瓦盆和塑料盆消毒干净后,倒入2份开水,1份凉水,把种子放入55-56℃的温水中浸泡,同时要用木棍或竹竿不停的顺时针方向搅动至30℃水温时,再浸种4-6小时。
第二是磷酸三钠浸种。将清水浸泡后的种子,放入10%浓度的磷酸三钠溶液中浸泡20分钟,捞出用清水冲净。
第三是催芽。种子浸泡后用软棉布包好,置于25-30℃的条件下催芽,每天用温水投洗一遍。待48小时左右种子露白时即可播种。
主持人:曹老师,刚才您介绍了种子处理方面的技术,那么播种要注意哪些?
专家:播种有几个环节要特别注意,首先是穴盘或营养钵要浇足水,并且浇水后不能马上播种,必须待浇水后6小时再播种,这样才有利于出好苗。每穴播一粒种子,用牙签或尖头筷子来播种,每盘在边缘5-8穴播2粒种子,以备补苗用,播种后复盖蛭石或细砂土厚度在0.8-1厘米,早春季节育苗需复盖地膜,70%幼苗出土时及时撤除。
主持人:曹老师,以前听您介绍过播种以后的苗期管理更重要,是吗?
专家:是的,俗话说:“有苗三分收”播种以后,幼苗的管理非常重要,就好比我们儿童的幼儿园学前教育,是打基础的阶段,应该像呵护小孩一样管理蔬菜的幼苗。具体又分为温度、光照、肥水等几个方面。
先介绍温度管理,要采用分段温度管理方法,才能使幼苗不徒长。以下几个阶段要调节不同的温度:
第一阶段是播种—齐苗,这一阶段温度要高些,一般白天温度25—30℃,夜间温度18-20℃。
第二阶段是齐苗—定植前的5-7天 温度比前一阶段要低,白天温度22—28℃,夜间温度15-18℃;太高了幼苗会徒长,但低于13℃,会影响花芽分化,出现畸形果实,影响商品率。
第三阶段是早春季节定植前5-7天,要低温“炼苗”,白天温度20—23℃,夜间温度10℃左右。使幼苗能适应定植棚室的气候环境条件。
再介绍光照管理,育苗期间尽可能保证光照充足,若光照不足,会使幼苗生长细弱,容易形成徒长苗。所以要经常清扫农膜上的灰尘和草叶,提高棚膜的透光率,遇连阴天时可以安装补光灯来增加光照。
主持人:曹老师,我们谈了温度和光照管理,下面您来介绍一下肥水管理吧。
专家:好的。肥水管理直接影响到幼苗生长,播种后至真叶长出前基本不浇水、追肥,在真叶长出后开始浇水,以后保证水分供应;在2片真叶时开始追肥,可随水追施2-3次溶解后的氮磷钾液体肥。育苗期间叶面喷肥2-3次,能快速补充营养,可采用“农保赞”有机液肥(6号)500倍液,或0.3%浓度的磷酸二氢钾液喷施。
主持人:好的,非常感谢曹华的精彩介绍。因为节目时间有限,今天我们先介绍到这儿,谢谢!
专家:谢谢主持人,谢谢大家,再见。
【片尾】好,听众朋友们,又到了节目结束的时候了,感谢今天专家的精彩介绍,也感谢听众朋友您的收听。如果您对节目有什么意见或建议,需要了解节目相关资料、收听更多的节目,与我们在线交流互动,可以登录中国农村远程教育网、央广网。同时欢迎您关注“农广微教育”微信公众账号,每天与您分享更多精彩内容。我们的通讯地址是:北京市朝阳区麦子店街农业农村部北区24号楼,中央农业广播电视学校广播电视教育中心,邮政编码:100125。欢迎您继续收听中国之声其他的精彩节目。